昨天凌晨1点左右,儿子大泽也发烧了,三十八度五,喂了半包小安瑞克才退烧。
早上起床后又带他去看医生,打了一针,拿了点药。
中午的时候又开始烧了,这次三十九度多。
因为打针时间太接近,所以不能再打针了。
又喂了半包小安瑞克,烧随之退了。
晚上6点又打了一针,结果8点左右又开始发烧,还是三十九度多。
没办法,只好物理降温,用温毛巾擦拭身体数遍后,9点左右温度下降到三十八度多点。
怕晚上睡着后在发作,于是又喂了半包小安瑞克,直到早起测量,依然三十八度多。
早晨又去打了一针。
不知道是不是现在病毒都有了抗药性。
记得以前发烧打针基本一两针就能控制住。
而现在小孩感冒发烧,一般没有个五天一周的是很难好的。
是药品不顶用了,还是现在医生用量保守了呢?
好了,昨天的事情就这样,开始我的半生的最后一篇。
黑暗牢笼,呵呵,也就是我最近两年的感受。写完这个就开始每天分享盲人日常生活的喜怒哀乐和艰难困苦。
里面会说一些盲人做事情出现的障碍,和一些盲人生活的小技巧。让正常人能够更加直接的了解到盲人的世界。让盲人朋友们能通过
我的文章来互动下各自的生活,互相帮助,互相提升。
那是年2月份,我在洛阳出差。
感觉眼睛一天天的开始模糊,自觉心中不妙,便请假回家治疗。
到家后在隆尧本地一眼科门诊治疗一个月,结果视力依然稳步下降。
医院,医院所有检测眼睛的仪器都用了一遍以后,被定为球后视神经炎。
并按此病症开始使用大量激素药物进行冲击。
半个月后,视力从有下降到了无。于是乎,医院。
医院确定病症为视神经突变,也就是控制是神经的几个线粒体中的一组出了问题。
目前全世界没有任何药物对此病症有临床效果。
彻底死心,转回家修养,并在我们村进行针灸治疗。
眼睛看不见了,内心的恐慌蔓延成恐惧,时时刻刻折磨着我的神经。
每天凌晨三点开始在恐惧中醒来,睁开看不见东西的眼睛,面前的黑暗更加助长了恐慌情绪的蔓延,那一刻仿佛自己被整个世界所仪
器了。
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只能在恐慌一个小时后,慢慢的适应没有光线的世界。
然后便是躺床上祈祷并期待着六点钟早点到。
因为6点是我去扎针灸的时间。
针灸每天一个小时。
我当时喜欢被扎,因为针灸的疼痛和循经传感会让我对这个世界的感觉更加真实一点。而且针灸也给我潜意识里带来了一点复明的希
望。虽然希望渺茫,但是我在接受治疗,不是吗?
针灸完毕,回家后我需要找人不停的说话来压制我内心的恐慌感。
或者让亲属带我去其他人那里串门,或者找些烧香磕头的地方去疏解心里的呓语。
中午吃完饭是不杆睡午觉的,因为中午睡醒后眼钱会额外的黑。心情会额外的恐慌。每次中午睡醒后都会有最少半个小时的缓冲时间
,才能慢慢淡去一点对黑暗的恐惧。
然后就是继续想办法转移注意力,用这种方案来暂时的遗忘眼前的黑暗。
恐慌恐惧愤怒不甘心。成功的带动了我植物神经的紊乱。
吃不香,睡不着,胸胁胀满,五内俱焚。
一直想找个机会结束了我这悲催的一生。
在头脑中设想了最少5种安稳结束生命的办法。
后来之所以没有实施,是因为对死亡的恐惧战胜了对黑暗牢笼的恐惧。说白了就是怕死。呵呵.......
这种情况一直摧残了我将近半年的时间,我才慢慢的接受了现实。
在我的感觉里,盲人的世界就是一个另类的监狱。它彻底限制了我大部分的自由。所以我叫他黑暗牢笼。
朋友们都说我从阴影里走出来的速度挺快的,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每当自己独处的时候,深深剖析自己的内心,还是发现依然走不出这个黑暗牢笼。
除非,有一天复明了。
或者,有什么外部视力设备能够在大脑中成像后。
这个黑暗牢笼也就不攻自破了。
不是我坚强的走了出来,而是对这个黑暗牢笼我已经麻木了。
幸好,我还没有对现实世界麻木,我还有父母妻儿兄弟。我还有我想做而没有做成的事情。
这些都在督促着我不断的进步,不断努力的改善现在的状况。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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