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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树樟树苦楝树吴松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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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读海盐

吴松良

公安交通警察。业余爱好散文和短篇小说创作,作品散见于报刊杂志。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微型小说学会会员,海盐县作家协会主席。出版散文集《跨越》《海盐的味道》《穿越》。

1

桃树

说到桃树,脑子里总会冒出陶渊明这个人来。我想他真是个懂得生活的人,在城市生活腻了,便七想八想地想出一个世外桃源来。让很多人趋之若鹜。然而,我不知道古人是不是真正向往那种生活。反正现代人说向往世外桃源,大多数是叶公好龙,在那种地方住几天可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放松一下心情,拍一些照片在网上晒晒,似乎想告诉别人我是多么会生活,我的生活是多么悠闲,但住几天,便会耐不住寂寞,逃之夭夭。这就是现代人的心态。我乡村也有个世外桃源式的地方,有山有水,自然清静,虽然离县城只有半小时路程,去村里转一圈,都是些老人,坐家门口晒太阳的是老年人,躲在树荫下乘凉的是老年人,在地里干活的也是老年人,这些老人的坚守显得十分无奈。村里已完全看不到年轻人,他们去哪里了?都在城里买了房子住城里了。就算周末回来,白天待在那里,到了晚上也是匆匆地往城里赶,在清静与热闹之间,年轻人无条件地选择了后者,选择了人与人之间联系更为紧密的江湖。这几年,乡村掀起新农村建设,不少已经成为城里人的人在政策允许的情况下,利用老宅翻新成别墅,可是真正住在那里的只是寥寥无几,大多数房子空关着或者租给外地来的打工者。桃树会开花结果,结的果叫桃子。在我的记忆里,桃子是我最早吃过的长在树上的水果。我乡村前有个叫南湾的自然村,那里有一棵桃树长在河边,这是我与我的伙伴割草时发现的,那时它正开着粉色的花朵,几个人一哄而上,折下枝条插在草篰上欣赏。有伙伴突然说不要折了,你们不想吃桃子啊?大家看着被折下的枝条很后悔。以后的日子里,我们每天割完草都来到桃树下,抬头仰望,盼它快快花谢结桃。后来,它果真结桃了,先是像黄豆大小,上面还有一层白白的毛,待到大人的大拇指大的时候,我们已经忍不住了,馋涎欲滴,有人说先摘一个尝一尝,这一尝就刹不住车了,大家都摘一个尝,尝一个不够再尝一个,味道不是很好,带一点青涩味,还带一点苦味,管它什么味,是桃子没错,是桃子就可以吃,摘下来,在衣服上擦一擦,白白的毛留在衣服上,青青的桃子送到嘴里。桃子还没长大,更没有成熟,里面的桃核还是软的,咬下一口,露出雪白的桃核,试着咬一口,脆嫩脆嫩的,虽然还有点苦味,但我们还是把桃核吃个精光。这就是缺吃少穿的那个时代,我第一次吃到的桃子。多年以后,我吃桃子进入了另外一个境界,挑选有品牌的桃子吃,比如要吃凤桥水蜜桃,凤桥水蜜桃鲜甜、多汁,易去皮,买两箱,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边看电视边吃桃。吃,最能代表生活的好坏,时代的景象。桃树除结桃子外,它还有一种副产品,桃胶,桃树老了,表面变得坑坑洼洼了,树皮开裂,还有虫子在上面钻洞,春天到了,桃树苏醒了,抽枝发芽,树干上便会有汁水参出,疑结成一颗颗、一团团桃胶,挂在那里,赭色的桃胶,晶莹剔透,如玛瑙般。据说桃胶有丰富的营养成分,是美容佳品,很受年轻女性青睐。有朋友在自然山水美丽的景区工作,那里有老百姓种的桃园,山上也有野生的桃树,他看到了商机,付钱让那里的老人把桃胶摘来,在网上发消息销售,总是销售一空。桃胶已成为热衷于留住青春女人们的热选。小时候,黏手的桃胶激发过我科学发明的激情,儿时我曾经用桃胶做过一个实验,我把桃胶放在一个瓶里,倒上水,将桃胶捣烂搅拌,我尝试着靠自己的力量做出一瓶糨糊。我向我的伙伴承诺,糨糊一旦成功做成,我们再也不需要向父母要钱去店里买糨糊,如果能在父母那里要到钱,我们可以买糖果吃,水果糖也可以,当然上海大白兔奶糖最好吃。事实是水一直无法将桃胶溶化。放学以后,当我们打开阳光下暴晒了一天的瓶子盖,瞪大眼睛往瓶子里瞅,我们的热情一下子就下降到冰冷。伸出手指蘸上一点水搓一下,竟毫无黏性。后来,瓶子里的东西臭了,我不得不向同伴们宣布我的科学实验已惨遭失败。一棵桃树,以及与它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桃子、桃胶,与我之间所发生的故事,一斑而窥全豹,形成了不同时代的两个完全不同的缩影,彰显时代发展后带给人们生活的变迁。

2

樟树

父亲来信说,你结婚的家具已经做好了,就是缺一只樟木箱,樟木板难搞到。那时,我在江西的山里工作。父亲让我搞些樟木板或做个樟木箱回家。我驻地四周的村庄里都会有那么一两棵高大的樟树,远远望去,一团高高的浓绿伫立在村庄的上空,十分显眼。在当地,有不少自然村落的名字与樟树有关,有叫樟斗的,有叫樟村的,也有干脆叫樟树下的。这些樟树大多生长在村口,走近村庄首先进入眼帘的是那棵樟树,然后才是一幢幢民宅。走过樟树投在地下宽大的树荫,便是村庄的小弄小巷。樟树大多已有上百年甚至数百年的树龄。从古老的树下走过,我肃然起敬,樟树,见证了村庄的兴衰。一般说来,村口的樟树越大,村庄越古老、越发达。樟树在人们心中是有灵性的,我时常会看到樟树下冒着袅袅青烟的香柱,逢年过节,有人还会在树干上贴祈求平安的红纸。我常常把它们看作村庄的守护者,它们站在村口站岗放哨守护村庄平安,对此,村民们听了我的说词,只是呵呵笑。毫无疑问,这些樟树一般是不会砍伐的。我需要的樟木箱的材料必须到深山里去搞。后来,在当地老乡的帮助下,从处于深山三十多里远的林场里定制了两只樟木箱,然后,千里迢迢由火车托运回家,完成了父亲交办的任务。我之所以这样写,是想说樟木箱当时在年轻人结婚家具中的地位,它几乎是不可或缺的。记得,我结婚时流行家具有几条腿的说法。那时结婚做家具除了床,吃饭的桌子外,还要做大衣橱,写字台,五斗橱,也少不了一只箱橱。箱橱矮矮的,两开门,大小与箱子相同。箱子没有脚,有脚的箱橱放在地上,箱子放在箱橱上面,既可把箱子架起来,也不影响开关橱门,箱子还可以一只只整齐地叠放在上面。在这些箱子中,必定有一只是樟木箱。樟木箱最大优点是防霉虫蛀,樟木板散发出来的浓郁的香味,使蛀虫不敢靠近。据说用以防霉防蛀的樟脑丸就是从樟树叶和枝干里提炼出来的。在我看来,其实樟木箱的不可缺少从另一个侧面反映了当时人们生活的状态和窘境。那时人们的生活条件没有现在这么好。消费能力没有现在这样高。做的新衣服,只是在过年过节时穿,过了年,要把新衣藏收起来,待到明年再穿。穿过的衣服藏久了容易发霉虫蛀,于是,樟木箱成了家庭的必备。那时,家有女儿出嫁,父母要为女儿做一个樟木箱陪嫁。人们看新娘家经济条件好差,主要是看陪嫁了多少件衣服,多少条被子。结婚时,新娘会将陪嫁的被子一条条叠在新婚的床上作展示。那叠在床上的被子少则十几条,多的有二十多条,可以用到养老送终,而新婚之后,这些被子最好的存放处就是能防霉防蛀的樟木箱了。人们需要樟木箱,而做樟木箱的樟树却很少见到,造成一板难求。那时,农村土地都是生产队的,地上种些什么都由生产队决定,粮食紧张,不可能让树挤占庄稼地。农户那极为有限的自留地也舍不得种樟树,樟树那宽大的树冠,挡住了阳光,庄稼蔬菜都是无法生长的。那时虽然也重视绿化,但花树单一,更没有能力像现在这样划出这么多的绿地绿带种花花草草。我曾经看到家乡最后一棵樟树的死去。小时候老家村子东面的高地上有一棵双手合抱那么粗的香樟树,上面栖息着很多的八哥,每天清晨和着太阳的升起,它们总要喧闹一番,然后便各自分散活动。傍晚,它们在天黑之前也要嘻闹一阵,然后再安静地睡去。后来,树上的八哥逐渐减少,再后来竟然见不到它们的身影了,只剩一棵孤零零的树,慢慢樟树也枯萎了,一个风雨雷电的夜晚,樟树轰然倒地,一位夜行者说:他看到一道白光从天边直插那树。现在形势变了,绿化当作一件重要事情来做了,不仅道路两旁种满行道树,还辟出大片的土地种草栽树,美化环境。在江南,常青的樟树成了绿化的宠物,成了人们眼中遮荫降温的最佳选择。绿化种树,不仅种树苗,更喜欢种大树老树。在新辟的绿化公园里,绿化带上,有很多新栽的粗大的老樟,它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枝杈被修理掉了,树干上还包着厚厚的毛毯。有一段时间,社会上掀起了评市花、县花,市树县树的热潮。曾经有这样的传说,有关部门计划把樟树评为我们的市树。查网上,全国将樟树定为市树县树的还真不少。自此以后,城里大街小巷遍植樟树。原先,城内有一条老街伫立着一棵棵法国梧桐,每到夏天,粗壮的法国梧桐茂盛的枝叶闭天遮阳,秋风吹落了梧桐的叶子,冬天的老街阳光灿烂。现在,这些法国梧桐被樟树替代,一年四季绿荫闭日。相比于梧桐树,樟树很少有虫害,这给在街巷树荫底下走动的人多了一分悠闲。世间的一草一物都有灵性,兴则栋梁之材茁壮,衰则杂草丛生。如今,樟树成林,遍地绿荫,高大、粗壮的樟树随处可见,然而,需要樟树板做樟木箱的时代已经过去,箱子几乎已经从家庭的家具中淘汰出局。贮藏的习惯已被人们渐渐打破,随之而来的是不断变化的,个性化的,日新月异的消费变化。樟树的兴盛,樟树箱淘汰,无不烙上了时代的印记。

3

苦楝树

单位的院子里,有一棵苦楝树。

正是盛夏,它的树枝上挂满了密密的叶子,又绿又浓,仿佛要滴下来一般,显然,这里的土地肥沃,水分充足。在密密的叶子中间,挂着一串串的苦楝子,楝子还只有黄豆那么大,青色的,结实的样子。我想这是一棵野生的苦楝树,因为在这人工种植的绿化带内,它是唯一的一棵,金鸡独立,孤芳自赏。自然生长起来的东西适应性强,生命力也顽强。现在已经很少见到苦楝树了。过去在村庄,在屋前檐后,在地头,在路边,到处都是苦楝树,所以现在每当我在工作的间隙抬头看到苦楝树时,总会回想并感叹与苦楝之间曾经有过的故事。

那一年我还小。初春,生产队的木船装来了一捆捆细而笔直的树苗,这些树苗长二三尺,大人说这种树叫楝树,也叫它苦楝。那几天,生产队所有的男劳力全部被安排种树,几天下来,河滩田边,路旁渠沿都种上了苦楝树。还有一些树苗分给了各家各户,母亲用铁耙在自己的屋前檐后,自留地的边沿,每隔五步种一棵。到了第二年的春天,母亲将咸菜缸里捞出来的不能吃的下料放在树旁。母亲说,这是很好的肥料。后来,我们家的苦楝确实比别人家的长得大。记得一九七六年,为躲避可能突然袭来的地震,父亲在屋前的几棵苦楝树之间架起了一个棚,成了我们暂时的家。

苦楝很快成长,三四年时间,已长成碗口粗了。笔直的顶端长着大大的树冠,在田间劳动稍作休息时,大家就坐在苦楝树下拉家常。暑期,我参加农忙插秧,每天三餐都是由父亲送到田间,我至今清楚地记得自己坐在苦楝树下狼吞虎咽的样子。有时,天突降大雨,大家就跑到苦楝树下躲雨。起先,浓密的树叶挡住了雨点,后来,树叶终于承载不了雨水的重量,比雨滴大的水滴开始滴滴嗒嗒地落下来,于是大家窜来窜去躲,树冠下发出一阵阵哄笑。

那时,走在空旷的田野,遥望四周,那一棵棵高大、墨绿的树,唯有苦楝。

苦楝树的叶子,曾经为我救过急。那时,家里养了两头猪和两头羊。我每天放学回家放下书包,就会背起草篰去割草,待草篰满了才能回家,有时自己贪玩,有时割不到草,就爬到苦楝树上掰一些叶子充数。羊喜欢吃那些叶子。

与苦楝树可以长成十多米、二十多米的高大树干相比,苦楝树的花就显得纤柔娇嫩。细细的花瓣,带着淡淡的紫色,素雅而娇美。微风吹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诱人的芬芳。一场春雨,淋湿了大地,也催落了苦楝花,细细碎碎的撒满了一地淡紫色。

秋天的某一天,我突然发现苦楝子成熟了,一串串黄色的苦楝子水汪汪地挂在枝上。此时,苦楝树的叶子也没有了先前的茂密,一串串苦楝子在秋风中摇晃着,先是一颗在风中“啪”的一声掉到地上,后来,便是“噼里啪啦”地掉。一场夜雨过后,清晨起来,屋前檐后的地上满是黄色的颗粒。

这天的傍晚,村庄里响起了一位妇女响亮、悲痛的哭声。起初大家不明原由,不一会全村人知道了,原来她家的几头小猪,在母猪的带领下,拱破了栏栅,跑了出来。这些挣脱了束缚的猪崽,在村庄里快乐地乱窜,它们看到了地上的苦楝子,以为自己碰到了美食,便大快朵颐一顿,苦楝子在宽大的嘴巴里发出“咯嘣咯嘣”的响声,把几头小猪吃得肚子撑撑的,它们没有想到,这些苦楝子会要了它们的命,待它们吃饱后,在母猪的带领下回到圈内躺下后,就再也没有起来。我看到这些失去生命的猪崽,肚子鼓鼓的,原先白嫩的皮肤泛着紫色,有点像苦楝树花的颜色。原来,苦楝树和苦楝子都有一定的毒性,吃多了苦楝子的猪崽中毒而死。这些猪崽是她家的主要经济来源,待这些猪崽再长大一点就可以出售了,换来的钱可以购买油盐酱醋,给孩子读书缴学费。然而现在猪崽死了,这些期望都成了泡影,天都几乎塌了半个,自然免不了痛哭流涕。

偶然有一天,我得到消息说小镇的供销社在收购苦楝子。原来苦楝子还可以换钱?这让我们这些孩子心花怒放,高兴得跳了起来。我现在已记不清当初具体的收购价是多少,可能是一分钱一斤,或者是二分钱一斤,已经无法确定,总之在现在看来,当初这苦楝子的价格是微不足道的。而在那时,这些苦楝子成了我眼里的宝贝,看到高高树枝上挂着的一串串苦楝子眼里放出了绿光。听说这些苦楝子收去是做烧酒的,那时,店里确实有一种叫楝树烧的白酒,至今我还不能确定这楝树烧是不是用苦楝树做的,父亲告诉我,这楝树烧喝起来很呛人的,但父亲说归说,他喝的也是楝树烧,因为楝树烧便宜。

楝树子能卖钱对我来说是硬道理。我提着竹篮,拿着长竹竿,来到苦楝树底下,举起长长的竹竿将一串串苦楝子打下来,再一粒粒摘到篮子里,待积满了两箩筐才送到供销社收购部出售。这是我用自己的劳动换来的钱,至今我还没有忘记苦楝子换成人民币带给我的那种巨大的幸福和喜悦,苦楝子使我有了糖果吃,有了写字的铅笔,甚至私藏了一笔小小的专属我个人的私房钱。

冬天,苦楝树脱光了它们的叶子,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杈在寒风中摇曳,北风吹过,摩擦着枝杈发出呜呜声。我突然发现还有那么一串苦楝子,不,确切地说只是几颗苦楝子还固执地挂在那里,随风摆动。它们的兄弟姐妹们都已掉落地上,有的已被泥土覆盖,等待来年发芽破壳生长,但它们为什么还不肯脱离母体,高高地挂在那里?有一天,我终于发现其中的奥秘,原来,是这些苦楝子生长发育不够,显得干瘪,不饱满。它们还来不及成熟,冬天已经来到,这应该是属于淘汰的一类吧。

我二十岁出头不久,父母就开始为我做结婚的准备,尽管那时我还没有对象,结婚用的家具却先做了起来。父亲将一棵棵苦楝树刨根放倒,艰难地放到河里,用绳索绑住,再在上面压上石头。几个月后,父亲再把苦楝树拖上岸时,树皮一张张脱落,露出了白白的树干。又过了几个月,经过风吹日晒树干干燥了,父亲请来了木匠师傅,经过二十多天的锯、刨、凿、敲,一件件家具展现在面前。此时,我才明白当初父母种这些树的用意。经验丰富的木匠说:“用楝树做的家具,表面特别光滑,而且牢固耐用。”可惜,三十多年过去了,又经过几次搬家,居住条件的限制以及时代的变迁,这些家具现在只剩下一只五屉书桌还在自己家里。写到这里,我突然想,这只五屉桌再也不能处理掉了,就算有再多理由也不能换掉,这些家具蕴含着父母对儿子成长的寄托和对下一代的浓浓爱意。看到这五屉桌,我就会自然地想起父母当年为我操心的情景。

书上说苦楝树的花、叶、皮都可以作为中药使用。皮用于清热、杀虫,多用于治疗蛔虫、蛲虫、风疹、疥癣;叶用于止痛、杀虫,常用于治疗蛔虫、疝气、跌打肿痛、皮肤湿疹;花可以杀虫虱。那时,我跟着生产队植保员给水稻除虫,植保员用多种植物熬制除虱农药,其中就有苦楝的叶子。

在如此多的树木中,苦楝树于我是最亲近的树木之一。如今,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的视野里,苦楝树已经很难看到。苦楝树成了我心中的乡愁,挥之不去。宋朝诗人张蕴《咏楝花》诗:“绿树菲菲紫白香,犹堪缠黍予沉湘。江南四月无风信,青草前头蝶思狂。只有南风吹紫雪,不知屋角楝花飞。”原来古人对苦楝树也情有独钟。

(以上图片转载于网络)树木层叠,绵长而轻柔的草浪吹皱了金黄的被风裹胁的波纹——所有这些,他们说,都会骤然重现,当我们老去。

——菲利普·拉金《岁月望远》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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